张进阳那么在意NS方程，所以在第一时间看完秦惊羽的稿纸，而且还是在认为她没有解开方程，又得知了她召开发布会的情况下，心急心焦和失落这些情绪在媒体穷追不舍的逼问下，肯定会多多少少暴露出一点关于秦惊羽NS方程并没有解开这个事实。

就算张教授当时没有提前露了风声，秦惊羽依旧有第二手计划。

那就是让陈鹤联系鲸落游戏工作室的那群营销号和水军大军的在网上疯狂带她不好的节奏，如此大规模的带节奏，那些喷她的脑瘫就这样被水军牵着鼻子走，在网上疯狂的诋毁她。

没想到事情比她想象的更加顺利，张进阳在媒体的表现，让网上那群人更加疯狂，甚至都不需要她第二手准备的水军带节奏，她只需要花钱买热搜，让水军继续煽风点火，将她整个人踩在谷底。

而她再出现在记者发布会，衣服皱巴巴，头发遮了半个眉眼，脸色苍白，嘴唇起皮，整个人表现的很颓丧，憔悴才会让现场媒体和网友更加确信她没有解开NS方程，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攻击她，逼她放弃名誉证明自己。

最后，她让早就安排好的营销号，在奥利佛发文之后，第一时间转载到国内网站，在各种媒体和网友叫嚣下实现反转，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张进阳听完这一系列计划后，露出震惊的表情，他一直以为秦惊羽是个醉心学术科研的好孩子，没想到背地里这么的腹黑。

“所以你是故意留下那没有结尾的NS方程让我看，去记者面前露出马脚？”

秦惊羽挠了挠鼻背。

张进阳又气又觉得好笑：“好啊你个臭小子，就算你事先告诉我，我还能陪你一起演戏。”

结果这小子倒好，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他这一天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

秦惊羽勾了勾唇：“那个，不告诉你是想让你在这场戏更加有参与感不好吗？”

她也是怕张教授没接触过演戏，告诉他反而会让他紧张而显得刻意。

张进阳：“……”

好像说的有道理！！

江寂白听完，都忍不住为她的计划拍手叫好，“本来我还想着，我跟你一起出席发布会，就算挨骂还能给你承担火力，我的粉丝也能帮上一点忙，现在看来，我真是一点用处也没发挥啊。”

张进阳：“这样显得我们很无能。”

江寂白：“……”

秦惊羽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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