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在空气中蔓延，气氛凝结成冰。

良久后，小石头紧握着拳头，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错了，”凌霄仙子伸出殷红的舌头，如同小猫一样舔了舔手指头，说道：“我不是人。”

小石头听到这样的答案，身体忍不住后仰，双手和臀部在地板上摩擦，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戒备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凌霄仙子呵呵一笑，原本清丽无双的女子化为一团黑雾，肆意的飞舞。

“怪异，”小石头神色一僵，下意识的掏出了一张符箓。

凌霄仙子不为所动，直接扑了上去。

结果，整团黑雾都快要到面前来了，那一张花了好几百两银子购买的符箓仍然还是原来的模样。

小石头心中焦急，又翻出了更多的符箓和法器。然而这些东西同样没有什么作用，至少对黑雾没有什么效果。

凌霄仙子围绕着他转了一圈，振振有词的说道：“事实上，我原本不准备现在就夺了你的身体的，谁让你遇到了不该遇的人。遇到了也就算了，你还偏偏得罪了她，遭了她的厌恶。否则，我不要你身上的那一缕气息，放过你又何妨。”

生死之间，小石头脑子转得极快。他想起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嘴里喃喃道：“夏眠......”

凌霄仙子笑道：“真想不到，原来你还有聪明的时候。没错，就是她。也不知道你这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胆大包天的调戏那位，真是不怕死啊！其实你应该感谢我，至少我不会让你生不如死。如果你落在了她的手上，可就没有那么舒坦了。”

一团黑雾用清脆的女声说话，怎么看怎么违和。小石头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反而再一次回忆起了十几年前的事情。

“怪不得那个少女去了小河村，怪不得我会在大榕树下碰见她，原来......”叶夏眠出生在那里，生活在附近。

凌霄仙子说够了，玩够了，身形一展，小石头就消失在黑雾之中。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黑雾逐渐消散，露出里面紧闭着双眼的青年。睫毛轻颤间，缓缓掀开眼皮，露出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似乎压抑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这个方法好，我果然得到了这一缕气息。只要我好好参悟，一定可以更上一层楼。”

“小石头”收拢着双手，好像捧着什么东西。然而若是有普通人在这里，一定会产生怀疑，因为上面似乎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