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又分析了下当今形势。
结束时,荣砚行笑问:“予成,你不问我一些鉴清的事?”换作往日,这小子怕是早就追问不休了。
“她是你的弟妹,你避点嫌。”彭予成说完,利落起身离开。
荣砚成挑了挑眉,对刚进来的李副官道:“这小子,这段时间又稳重了许多。”
李副官奇道:“少帅做事向来稳重。”彭少帅从小就在军营摸爬滚打,指挥战斗的本事比大少都要出色,因此这突围的事才交给少帅。
“他是真长大了。”荣砚行道,一个男人并不是在事业上有所成就就是稳重成熟,而是看他在感情上处理。
情绪失控时能否克制,矛盾爆发时能否包容,承诺之后可会坚守,爱意是行动而不是空意。
予成本就是在众星捧月中长大的孩子,要什么就给什么,谁也不会去拂了他的意,鉴清是第一人。
当沈鉴清从三弟那回来时,夜幕已垂落如墨。
她习惯性地走进卧室,又转去书房取书,发现荣砚行的随军床与衣物都不见了。
沈鉴清来到门口问亲兵:“大少的东西怎么不见了?”
“大少要处理诸多公务,搬去了原来的督军府。”
“你是彭少帅身边的亲兵?”她见过他。
“是。”
沈鉴清正纳闷怎么亲兵也换了时,见彭予成从走廊那边过来,换下了一身肃伐的军装,穿了白衬衫西裤,衬得身姿挺拔如松,气质清雅矜贵,配着他明朗的笑容,让人一看便能迷眼。
沈鉴清难得的也多看了眼,正要关门时,彭予成的大长腿已经三步并成一步到她跟前:“清儿,你在望公馆住一日,我便陪你一日。”
“你要住在望公馆里?”
彭予成点点头。
“你不住去督军府吗?”
“那是砚行哥要忙的公务,我又不忙。”好不容易给砚行哥送了那么多的公务,就是为了让他住去督军府给他和清儿制造两人的空间,彭予成当然不可能离开。
“我不用你陪。”沈鉴清要再次关上门,奈何力气敌不过,只能看着他走进来。
门口的亲兵见状,把门也给关上了。
“把门打开。”沈鉴清有些慌张,怕他做出出格的事来,这人向来不把礼教当回事:“孤男寡女,会被人说闲话的。”
“这里都是我的人,谁敢啊。再说,我们都亲过好几次了,很熟了。”最后一句话,彭予成说得极轻。
“你。”
彭予成走进里面,看着里面都只有清儿的个人之物:“你之前是和珠儿一块睡这里的吧?”
沈鉴清不满地看着随意闯入她房间的人,冷着脸轻嗯一声。
“珠儿那丫头,睡觉肯定不老实。她是不是很喜欢这张席梦思,每次睡前都要在床上玩一会?”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