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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还在往前行驶,按理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下一站,但不知道是楚渊的系统在干预,还是这个世界本来就离谱,地铁依旧在往前行驶。
楚渊走到了叶云洲面前,他身材高大,在叶云洲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叶云洲紧紧抓着公文包,指尖都泛着白。
但他没忘记自己需要配合,扬起下巴,上下打量了楚渊一番,冷淡地说:“怎么,你不服气?”
楚渊今天穿了一套常服,长袖配牛仔裤,普普通通的穿着,在他身上却有了几分高端的味道。叶云洲没空注意这些,继续道:“你全身上下加起来还不如我一个包值钱,我说的不对吗?”
“对,当然对。”楚渊笑了,却没什么善意,“不过我只是财不露白,要是你去我家看看,我家的一个杯子都比你全身上下值钱。”
叶云洲冷冷挑眉,嗤笑一声。
楚渊:“怎么,你不敢?”
正常情况下,叶云洲会很警惕,然而这是演戏,所以他一副被激怒的样子:“怎么不敢?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穷鬼说得是什么样的大话。”
巧合的是,叶云洲话音刚落,地铁就到站了。
“走吧。”楚渊懒洋洋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还是说要打退堂鼓了?”
叶云洲冷哼一声,站起来跟着他走了。
出了地铁站,周围是一片荒凉的景象,越往前走,建筑物看着越老旧,最后,他们到了楚渊居住的那幢公寓楼下。
叶云洲狐疑地问:“这就是你家?呵,穷成这样还敢说大话。”
楼道里的光都是坏的,叶云洲不再往前走了,转身准备离开,然而就在这时,他的手臂突然被抓住:“别呀精英先生,到都到了,去我家坐坐。”
叶云洲慌了,用力挣扎,却也不敌对方的力量,楚渊硬是把他拖上楼,推开门把人往屋里一扔,转身落了锁。
屋里十分狭小,叶云洲嗓音发颤,“你这个穷鬼想干什么?我劝你不要找死。”
楚渊面无表情朝叶云洲靠近,把人逼到墙角,伸手摸上叶云洲漂亮的脸,叶云洲正要挣扎,手腕就被扣住,“乖一点,别逼我动手打你。”
叶云洲呼吸一滞,屋里灯黑着,楚渊看上去尤其吓人,他抓着叶云洲的手腕,力气极大,叶云洲本以为是演戏,但现在不确定了,他手一松,紧紧抓着的公文包就掉在了地上,他呼吸急促,想叫楚渊的名字,又不敢,怕没配合好楚渊真的对他动手。
楚渊很轻的笑了一声,带着恶意,“听话一点,我干你一顿就放你走,要是不听话,这里荒郊野外的,出了什么意外也很正常,你说是吧?”
他说完话,伸手去解叶云洲的扣子,叶云洲僵着身体,不敢反抗。
昂贵的西装被粗暴的扒下,随手扔在地上,领带也被解开,接着是马甲和衬衣。
衬衣扣子解开后,露出叶云洲和正常男性不同的胸部,一对柔软的白色小团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被一只宽大的手毫不客气的握住揉捏,“啧,没想到我们的精英先生还长了胸,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叶云洲没回答,楚渊也不逼问,漫不经心道:“反正脱了裤子就知道了。”
下身的衣物也被脱掉,乍然一看,叶云洲的下体和正常男性没什么区别,楚渊似乎有些失望:“算了,男人就男人,干起来也挺带劲的。”
叶云洲不想开口,但不得不继续道:“你这个穷鬼,你……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你就完了……”
他赤身裸体,嗓音发颤,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楚渊显然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抓着人就往卧室带,“老老实实地挨操。”
叶云洲踉踉跄跄地被他拖进卧室。
楚渊把他拽到床边,开了灯脱自己的衣服。
他看上去非常陌生,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叶云洲很害怕,又不敢跑。怕楚渊对他动手。
楚渊抓着叶云洲的手腕让人站起来,在叶云洲身上上下打量,眼神十分露骨。
“你之前刚被人干过是不是?”
叶云洲身上被楚渊弄出来的印子还没消,斑驳的爱痕在白皙的身上尤其明显,“被干的挺狠啊,你男朋友?”
叶云洲发颤,还是努力的维持自己的人设:“……关……关你什么事……像,像你这种穷鬼,你要是现在放手……我可以赔你点钱,你要是真的对我动,动手,我一定让你完蛋……”
“是吗?我可真害怕。”楚渊嘴上说着怕,行为却半点没有害怕的意思。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口塞,抓着叶云洲硬是给人戴上,“说话这么难听,就别说了。”
叶云洲被带着口塞,说不出话来,眼神很惊恐。
楚渊本应该安慰几下,叶云洲这副模样却让他有种真的把人骗到家里强奸的错觉,眼神微动,恶劣地笑了一下,拿了系统给的任务道具,掰开叶云洲的腿,故作惊讶:“哎呀,原来精英先生下面还藏了个逼,只不过肿的这么厉害,估计被插透了。”
他的手指探进去,叶云洲腿间的肉缝还肿着,里面也干涩,虽然之前抹了药,但还没好全。
楚渊把一根筷子般粗细的固体催情棒慢慢插进去,催情棒很滑,进得也顺利。
药效发作不快,还得等一会,楚渊拿了条丝巾把叶云洲的手也反绑在背后。
他本来不打算用这些,但系统要求道具必须都用上,所以今晚叶云洲遭的罪可能有点多。
叶云洲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被按在床上,赤身裸体,口里还带着口塞,两条腿分开,腿心红肿的肉缝里还插着一根催情棒。不断发出挣扎的惊恐声音,看上去既可怜又淫荡。
楚渊发现自己竟然兴奋起来了。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道德感不算强,却也没想到竟是如此薄弱。
不过……天降的大餐,没理由拒绝,不是吗?
他不仅没有安抚,反而笑了,把人抱到怀里,分开膝盖,握住叶云洲因为催情棒立起的性器,柔和道:“我呢,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样吧,我不强奸你,如果你答应了让我干你,我再干,怎么样?”
楚渊把叶云洲的口塞取下来,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叶云洲喘着气,睫毛已经沾上水光,“你做梦。”
楚渊笑了起来,也不说话,握着叶云洲的性器开始上下滑动。
因为催情药的缘故,叶云洲很快就到了顶端,然而在他即将射出来的时候,楚渊却用大拇指把顶端的小孔紧紧地堵住,叶云洲不断挣扎,踢着腿,也无法得到释放。
过了十几分钟,那股难耐的边缘感觉总算过去,可楚渊又开始刺激叶云洲的性器。
依旧是送上边缘却不让人释放。
催情棒也慢慢发挥作用,叶云洲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肉缝里一直在往外流水,滑腻的水液打湿了床单,小腹似乎有一股火在燃烧,他忍不住哭了起来,撑不住想叫楚渊的名字,楚渊却早有准备,在叶云洲撑不住的时候把口塞重新给他戴上。
这下叶云洲说不出话来了,他难耐地扭着腰,前端想要释放,肉缝也饥饿地紧紧绞着,楚渊拿来男用贞操带给人戴上,前端凸起一根短小的细棒,正好把叶云洲阴茎顶端的小孔堵住。
叶云洲不断挣扎,却仍旧逃不掉,黑色的皮带在他腰上扣好,紧紧固定。
楚渊却又开始刺激他有些疲软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