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布鲁诺那毫不犹豫送走引力奇点的恩情我永世不忘,我会全权负责到底。”
看着来到自己面前,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路奇,慕谦无比严肃的向他保证道。
“希望如此,你虽然对我们有恩,不过恩过不能相抵,这是我们的原则。”
得到慕谦的回答后,路奇转身回到了沙发处坐下,伤势还未好完全的他需要更多的修养。
“抱歉,路奇他有些言重了,其实布鲁诺他毫不在意为了报恩而失去一只手臂这件事,他一直都很感激慕先生你在我们被海军通缉的危难时刻对我们的帮助。”
坐在沙发上品茶吃糕点的卡库笑呵呵的向慕谦为刚刚路奇的言行道歉,并且向慕谦又一次表达了他对慕谦的感激。
“路奇说的对,恩过不能相抵,我明确的向布鲁诺保证过只是去带走被巨剑压中的海贼,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可是还是让布鲁诺失去了一只手臂,这件事我难辞其咎。”
慕谦走到路奇与卡库面前,满是歉意的向安慰自己的卡库回答道。
“喂!老板!这段时间你的工作堆积如山!阿勒?猫头鹰那家伙不是说他看到老板进来的么?”
慕谦屁股刚一落在沙发上,这间密室的房门便被猛地被推开。
身穿性感黑丝、高跟与OL装的卡莉法手里抱着大量的资料,眼镜下的眼袋已经因为失眠而挂上黑眼圈,在愤怒的推开密室后她环顾四周,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慕谦。
“老板刚刚把艾斯带过来和我们组队过后就离开了,说是要去甲板去的酒吧里找妹子嗨皮,对吧?”
加布拉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满头大汗,仿佛是被恶灵追杀了一般,不断咽着口水且不断和自己摇头的慕谦,于心不忍的开口向卡莉法说道。
“啊,是啊,跑得太快了,连续不断的使用剃离开的,应该是察觉到卡莉法你过来了吧?”
卡库也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不断向自己摇头的慕谦,这才顺着让他非常讨厌的加布拉的谎言向卡莉法回答道。
“去酒吧找妹子嗨皮?!天杀的混蛋!你知道这破船上有多少工作要做么?!在给老娘找十个助手过来啊!!!!”
又没有逮住慕谦的卡莉法抓狂的尖叫着,在愤怒的加持下同样连续不断的使用剃的冲向了甲板区。
“哈哈哈~老板,我给你打掩护这事怎么算?抵得上多少你珍藏的好酒?”
加布拉愉快的大笑着向慕谦索要着好处,上一次和慕谦一起喝酒时那瓶美酒可是让他一直念念不忘。
“你那叫打掩护?你那是嫌我死得不够快,什么叫我去找女孩嗨皮了?这要是让音无那个大嘴巴听到了,我的声誉不被你败光才怪。”
慕谦散掉扭曲光线让自己隐形的高温层,这才松了口气恶狠狠的吐槽起了加布拉。
“音无的话,他刚刚才从门口离开哦,你的名声在他这段时间的努力下已经臭了。”
路奇拿起酒杯,在品了一口美酒后,露出有些小得意的微笑向坐到自己身旁来的慕谦说道。
“加布拉!卡库!替我抓住音无!抓住了你们要什么我给什么!!!”
在路奇的示意下,慕谦猛地站起身,表情阴晴不定的向加布拉与卡库说道,为了自己的名声,他不得不下血本了。
“...嘛啊,本来以为他挺严肃冷酷的。”
艾斯看着和兴奋的加布拉与嫌麻烦的卡库一同使用剃追出去的慕谦,捂着额头吐槽起了被一个女孩吓得满头大汗的慕谦,并感叹怪不得他能和那个笨蛋路飞成为朋友。
[206.第一百九十九章 只会让我更加强大]
“别太紧张,气息放平稳,这事错不在你,任何事十有八九皆不如意,你已经做到最好了。”
一身黑色正装和服的耕四郎双手插在宽大的衣袖里环抱在胸,表情凝重无比的他安慰着此时情绪紧张的慕谦。
“还没有做到更好,当时如果我没有和艾尔莎怄气让刚刚回来的她继续外出的话,她也不会遭遇黑胡子。”
走在去往霜月村林间小路上的慕谦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完全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去面对逝者的家人。
“谁都不知道未来,谁也无法阻止未来,吸取教训便好,没必要自怨自艾,要到了,为师会与你一同向逝者家属谢罪。”
耕四郎将和服袖口中的手取出,与慕谦一同来到一栋屋子前站好。
“啊啦!这不是慕先生么?呵呵呵,你这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晴子!快去泡茶!把浩二从罗格镇带回来的点心拿出来!耕四郎师傅也来了?!也一起来喝杯茶吧!”
随着房门被打开,一名衣着光鲜,容光焕发的妇人在看到敲门的是慕谦后惊喜的邀请着他进屋。
而屋内一名正在吃点心的十四岁女孩在看到门口的慕谦后急忙把零食藏到身后,红着脸轻声惊呼着转身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完全无视了自己母亲的话。
“舂寸阿姨,浩二...在海上已经牺牲了,死在了海贼黑胡子的手上...”
慕谦深吸一口气并未进入房间,反而是闭上眼压低声音,向那位妇人深深的低下了头表达着歉意,而站在他身旁的耕四郎也无比谦逊的闭上眼将头低下默哀。
“...我知道哦,慕先生,报纸上虽然没有记录受害者名单,可是大家都通过电话虫试着联系了,霜月村一共牺牲了十七名船员,罗格镇一共牺牲了二十一名船员这事我们早已知晓。”
转身招待着慕谦进屋的妇人停下了脚步,背对着慕谦的她身体颤抖了起来,在抽泣声中,妇人眼中流出泪水的回过头看着慕谦。
“我的儿子,他是否如同英雄一般战死?”
妇人捏紧着自己身上的围裙,饱含泪水的眼中满是期待的向慕谦问道。
“...至死也未曾有过一丝求饶,是我们一心道场的好弟子。”
慕谦身体在询问中猛然一震,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站在一旁低头沉默的耕四郎立马开口,微微睁开眼,无比严肃且认真的向那名妇人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
妇人忍不住悲伤的跪坐在地,捂着嘴唇失声痛哭,在女儿面前压抑了数天的痛苦让她此时近乎崩溃。
慕谦与耕四郎挨家挨户的在霜月村里向遇难者家属道歉着,哭泣声随着他们的到来不断在霜月村响起。
虽然每位遇难者的父亲、母亲或妻子都表示从未怪过慕谦,不过每户的遇难者家属的哭泣与眼泪都如同一把把巨锤狠狠敲打着慕谦的心灵,让他眉头紧锁万分愧疚。
“师傅,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