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昨天很高兴,问题可以解决了,不对,解决了什么?妖界之门?”
爱花努力回忆着,但记忆却模糊的如同宿醉了一般,睡一觉起来除了零散的记忆竟然绝大多数都有一个浅浅的印象了。
“怪事,我昨天干了什么?”
爱花嘴里嘟囔着,穿好了外出的衣服,梳好了头发,尽管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要外出,但既然昨天有做这个决定,应该是有什么事才对。
如此想着,爱花拧开了房门,下楼走向卫生间准备洗漱,却是正好撞上了刚洗了一把脸出来的司游。
“哟!早上好啊!”
司游抬手打了个招呼,然后接着说道:“我跟你说,我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昨天半夜到现在,我好像身体有点点变得透明?不知道是我看着是这样还是说你也……”
话还没说完,就见爱花连连后退,一把抽出了挂在墙上的观世正宗。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哈???”
司游一脸懵逼。
“等会?你是在故意逗我?还是说你……”
司游岌岌可危的躲开了劈砍下来的一刀,轻盈的向前一个翻滚,扫腿,骑坐,一气呵成,瞬间就将爱花制服压在了身下。
顺带一脚将爱花手边的观世正宗踢了老远。
“你放开我!”
“你不认识我?”
“谁会认识一个入室的流氓……!”
“昨天我们还约好今天去横渡港你忘了?我是岁杀!你失忆了还是怎么样?清醒点!”
“横渡港?”
爱花一听到横渡港,顿时安静了下来。
“对,横渡港!”
司游见爱花不再挣扎,便缓缓松开了爱花,毕竟他不能保证自己在此期间注意力不会分散,再给爱花来一次精神洗礼:“你想起来了?”
“没有。”
爱花坐了起来,捂着额头:“我知道今天要去横渡港,我也约了人,但那个人是谁我完全不记得了,原来是你吗?你又是谁?”
“这……”
司游内心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这个剧情太踏马熟悉了,既视感太浓了!前世这套路在动漫里面还少吗?从病理性的一周的朋友,再到玄学系的兔女郎学姐、黄昏少女X失忆……
“我是这间神社供奉的神,岁杀神,你可以叫我岁杀,我们是在前天晚上认识的,那天晚上……”
司游快速的将这两天的事的大致流程给爱花说了一遍,而随着爱花对司游开始有了新的初步印象,司游发现,自己本来看起来有点透明的手臂竟然又开始变得凝实。
“还真是这个套路吗……”
司游盯着手臂喃喃自语,自己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会被人忘掉,而忘掉之后,很有可能自己会随之慢慢消失。
看着还在整理思绪的爱花,司游只觉得有些牙疼,这太难了啊,难道还要每次忘掉的时候再把之前的事情复述一遍?
“神名……难道神名代表着神本身的存在?是神的具象化?”
司游作出了推测,同时,他又想到了之前在神社的藏书室里所看到的《小锻冶怪谈抄》。
“也许是我突发善心,也许是年轻人看起来一无所有,于是我决定为那个年轻人做些什么,自那之后,我经常去河里钓鱼,以求能够钓到年轻人的名字,寻找到年轻人的未来,但直到年轻人消失在了人世间,也没能钓到那条吞吃了名字的鱼。”
“年轻人是真的消失了吗……可既然如此,当初的神主如何将这个记录下来的?”
“你刚才念的是《小锻冶怪谈抄》里的最后一篇故事?”
“嗯。”
“这一篇故事是最无聊的,除了鱼吃名字听起来有点怪异的感觉以外。”
爱花不愧是粗神经,很快就适应了自己实际上认识这位岁杀神的事实,毕竟人证物证具在,被净化过有些不一样的刀,以及去横渡港这些,都对得上。
“小的时候,我父亲给我讲故事的时候,我都不让他念这个,现在看来,这篇故事我反而记得比较清楚。”
你老爹为什么会给你念这种明显是非儿童读物的玩意啊?买一本儿童童话故事它不香吗!还是说这个世界没有格林童话和安徒生童话?
但不论如何,这些事情之间充满了矛盾,司游觉得这个故事很有可能就是写岁杀神的,丢失了名字和过去,但当初的神主既然能写到年轻人消失,那表明他还记得始末,这与现在的状况又有所不同。
或许这最后一篇故事与他并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巧合两个要素有重叠的部分,那样的话,就一点点线索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我就缺一个蓝胖子从书桌里钻出来帮我了……”
“是有什么问题吗?”
爱花看着司游的表情不停地转换,阴晴不定,小心的问道。
“是这样的……”
多一个人参谋总是好的,司游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将自己的猜想告诉了爱花,虽然他对爱花的逻辑推理能力也不抱什么希望。
“会不会是他已经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对着图描写的?毕竟这个故事干巴巴的,而且有些莫名其妙,你看假如是我的话,我能记得大致有人和我约定去横渡港,但不记得是谁,倘若有一个照片我可能可以照着照片片结合自己模糊的记忆写了一个看起来很奇怪的故事。”
“等会,对着图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