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劝说过你了,你为什么不能按照我说的去做?为什么非要继续调查下去?”威勒长老摇着头叹了口气,阴影中,手持枪械的人走了出来,他们手中的枪对准伽利雷开火。
砰砰砰!
伽利雷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颗子弹穿透了脖颈,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胸口。
神圣的光芒亮起,挡下了射向伽利雷后脑的子弹。
伽利雷捂着脖子,血液流进气管导致他不能呼吸了,转身看向,站在威勒长老身前手持枪械的人,他张了张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他们都是教堂里的修士,在不久前他们还在一起吃过饭,一起畅聊过对圣经的感悟……
“上帝啊!睁开眼看看啊!看看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伽利雷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仰起头沙哑,声嘶力竭的嘶吼着,脖颈的伤口喷出血沫,两行泪水顺着他那悲伤至极的面庞滑落,胸口和脖颈上的伤口在神圣的力量的作用下,一点一点愈合着。
“别让他的伤势恢复!”
威勒长老冷冷的看着伽利雷,杀气腾腾的说道:“他今天必须死,他不死,身败名裂的便会是我们!”
“是!”
面露犹豫之色的几人,在听到威勒长老的话后,脸上的犹豫消失,对着伽利雷扣动扳机。
子弹打在保护着伽利雷的屏障上,屏障的颜色越来越暗淡,仿佛随时会破碎一样。
“咳咳……”
伽利雷脖颈的伤治疗完毕,捂着嘴猛烈的咳嗽着,憋得通红的脸,逐渐恢复正常,带着血沫的血液被他咳到了手上。
是因为我对上帝的信仰产生了怀疑……是我的信仰动摇了吗……
伽利雷看着产生层层涟漪,马上就要破碎的屏障,脸上闪过一抹茫然。
砰!
保护着伽利雷的屏障如玻璃般破碎,一道黑影从上方落了下来,子弹打在呼呼作响的斗篷上,落到地上。
“哟哟哟~!这不是圣米诺陶……不是,这不是圣米格诺斯吗?一段时间不见怎么这么狼狈了?”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转过身,看着脸上带着茫然狼狈不已的伽利雷。
眼见子弹打在那黑色斗篷的身影身上没有任何作用,他们停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
威勒长老面色阴沉的看着保护了伽利雷的人,他推测这人身上的黑色斗篷应该是一件不错的宝物,竟然能在这么近的距离挡下子弹。
“我是什么人这还用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一个没什么名声的驱魔人,良辰·叶!”
酆锦自然不会傻乎乎的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直接把在切茜娅面前用过的假名拿过来用。
“良辰·叶?拆尼斯人吗……这是我们教廷内部的事,请你离开。”
威勒长老驱逐这个拆尼斯驱魔人离开,他就不相信有人敢惹整个教廷。
“是你……”
伽利雷听声音认出了救自己的人的身份,他没想到会在如此危急关头遇到她,遇到这个与恶魔有关的人。
恶魔……哈哈……真讽刺
伽利雷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教廷的内部的事?”
酆锦摸摸脸上的面具,惊讶的说道:“你们教廷不是喜欢把异端绑在十字架上用火烧吗?怎么?与其俱进改成枪毙了?而且还是机关枪反复枪毙的那种?我觉得你们应该对他用铁处女,让他在痛苦中失血过多而死;或是用烧红的**钳……呃,应该可以吧?”
酆锦打量着伽利雷,目光锁定在了他的胯下。
“**钳夹他的小兄弟,刺进去再用力一拽,你们知道在古代的拆尼斯是怎么称呼这种人的吗?我们那边叫太监。”
闻言,伽利雷的脸色略微有些难看,感到胯下有股阴风吹过,后退两步,远离酆锦。
**钳那种东西他是解过,那是过去的罗马天主教干的好事。
伽利雷心中所想,也正是威勒长老和那些修士所想的。
“不如把他扒光了衣服,绑在火刑柱上烧死?要不然就在他身上找痣或是胎记用针扎,出血了就代表他与恶魔有关系,惨叫了也代表他跟恶魔有关系怎么样?连他的罪名,我都替你们想好了,看我多善解人意!”
“水淹、鞭刑、骑木马,犹大的摇篮、铁椅子、轮刑,每种刑具都对他用一遍怎么样?在中世纪的时候,教廷不就是用刑具来对待所谓的‘恶魔的奴隶’魔女的吗?”
酆锦拍着手,边笑边说道,不是她对教廷有意见,而是意见相当大了。
“够了……别说了……”
伽利雷低声说道,他知道酆锦所说的都是事实,宗教一旦失去管束,获得权力的后果就是如此。
只要是人,心中就会有欲望,这一点,谁都一样。
比较令伽利雷无语的是,酆锦说的这些刑拘都是飞在她身边的小恶魔,用手机现查,然后,在她耳边嘀咕的。
“哈哈哈哈!!!你们自身的裤裆不干净,还想着去宽恕别人?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酆锦嘲讽的狂笑着,做出了总结,右眼的罪眼清楚的看到威勒长老和那几名修士身上的罪孽。
“闭嘴!教廷内部的事用不着你来插手!射击!杀了她!”
威勒长老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剧烈的喘息着。
“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