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1 / 2)

信繁略感奇怪,目暮警部什么时候也跟毛利小五郎染上了酗酒的恶习?

不过他感觉目暮警官如此高兴的主要原因还是不见他吧,毕竟信繁很有自知之明,他在米花町的死神之名估计已经不亚于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了。就比如今天的这场意外,在两位死神罢工的情况下,全恩智还是被卷进了仇杀中。

信繁是跟水本秀一前一后离开的,他们走后,诸伏高明还留在浅草寺,而降谷零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降谷君。”诸伏高明叫住了降谷零。

降谷零脸上没有丝毫意外,他朝诸伏高明轻轻颔首:“久违了,高明哥。”

诸伏高明坦诚道:“我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了松田,这是他的请求。”

“松田……找我有事吗?”

诸伏高明没有直说,只是道:“有空的话,我们见面谈一谈吧,关于景光。”

千,.寻?小:,说'.!中!'转,?;裙"!2:.?0:",6::!8"'5'',6!,0"5:!?3  降谷零停顿了一秒钟,随后沉声应下:“好。”

……

正如信繁所料,全恩智遇险的事情令BOSS异常生气,他为此在组织高层的会议上狠狠地发了火。训斥的对象包括但不限于梅斯卡尔琴酒和贝尔摩德,就连朗姆也遭了殃。

信繁早已将八田理纱投毒的事情整理成报告发给乌丸莲耶了,所以尽管他很生气,却也没有惩罚任何人。毕竟组织这些成员只是保护不力,斥责两句已经足够了。

会议上朗姆的表情一直很玩味,他比乌丸莲耶知道得更多。

在他眼中,梅斯卡尔奉命暗杀全恩智,恰好撞上了泥参会的暗杀行动,而BOSS提前得知泥参会行动的情报,派人保护全恩智,又恰好阻止了梅斯卡尔的暗杀,全恩智不知道为什么怀疑自己成为了别人的暗杀目标,拜托公安贴身保护,公安又恰好将梅斯卡尔和BOSS的人一网打尽,更巧合的是现场还有一个人因为私仇给全恩智下毒,但手段简单未能杀死全恩智。

啧啧,可真是复杂啊。

正是因为复杂,朗姆心里清楚梅斯卡尔一定偷偷摸摸做了什么,可他又无法确认梅斯卡尔究竟动了什么手脚。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乌丸莲耶发了一通脾气,心情稍微好转,他经过变声器转换的冰冷嗓音透过屏幕传来:“罪魁祸首八田理纱已经伏法,接下来就剩泥参会了。

“琴酒,这个组织在你的地盘上蹿下跳多年,也是时候抹杀他们的存在了。”

琴酒恭敬道:“是。”

信繁好笑不已,他居然能从乌丸莲耶口中听到“伏法”这个词,乌丸莲耶不觉得讽刺吗?

第1305章 什么是真实?

信繁才在心中狠狠嘲笑过乌丸莲耶,会议刚结束他就从新闻上得知八田理纱在拘留所畏罪自杀了。

全恩智没有大碍,所以尽管八田理纱在主观上有杀人的意图,她的罪名也不至于死刑,顶多判十几二十年监禁。如果表现良好的话,减刑后可能只有十年。

而且八田理纱对全恩智的仇恨只是因为资源和机会的抢夺,她化妆师的工作做得很好,从监狱出来依然可以从事相关行业。

在这样的情况下,八田理纱为什么会自杀?

就如同羽场二三一一样,八田理纱的自杀一定也有问题。只是她没有公安的帮助,这所谓的自杀应该是真的失去生命了。

显而易见,八田理纱的自杀是有人故意做给警方看的。

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乌丸莲耶。

信繁回想起乌丸莲耶的那句“八田理纱已经伏法”,忽然浑身冰凉,指尖也颤抖得厉害。

乌丸莲耶对全恩智的看重,似乎已经越过了简单的粉丝和偶像。

……

自从TENSE正式进军日本,组织的行动就越来越高调。那些原本隐藏在暗中干着不能见光的勾当的干部也纷纷拥有了明面的身份,他们或是以TENSE的高层,或是以某些领域的专家身份,在阳光下高调地行事。

这样的变故让许多一无所知的无辜民众也开始意识到——日本要变天了。

只是他们难以想象,变天的不仅是日本,更是整个世界。

“啊啦,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啊,你不陪我去,谁陪我去呢?”爱普考特半坐在信繁的办公桌上,兴味地注视着那个认真工作的男人。

果然认真的男人很帅,穿着正装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

信繁在工作间隙挑眉看了她一眼,很快又回到了文件中:“这种宴会不去也没什么吧?”

爱普考特竖起食指晃了晃:“不不不,这场宴会或许是组织争取到各大财团的机会,你不可或缺。”

“你好像很兴奋?”

“你不兴奋吗?只要将日本政商界牢牢掌握在手里,组织就相当于控制了世界第三大经济体,以此为契机掌控世界也不是难事。”爱普考特用手指蘸了点茶水,在桌面上细细描绘组织的版图,“很快我们就能实现那个计划了,所有人都能得到解脱,多好啊。”

爱普考特似乎是由衷地在为组织的未来感慨,她眼中的情绪分毫不假。这是这种向往并非期许,更多的竟然是解脱。

信繁觉得有些奇怪,他终于将注意力分给了未婚妻一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信繁问出了这个从田中喜久惠成为爱普考特后就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你原本只是普通人,对吧?”

普通人总向往着跌宕起伏的命运和传奇的经历,然而当这些真的加注在身上时,信繁却只想回到过去平凡普通的生活。

现在的田中喜久惠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闻言,爱普考特笑了起来:“该说你天真还是什么呢?难道你不知道吗,梅斯卡尔,我们没有选择,从一开始就没有。”

信繁皱眉,他很不喜欢爱普考特的说法。因为一直以来他都在努力与命运抗争——尽管没有用。

不过爱普考特这么说大概与她的出身有关吧。

信繁记得田中喜久惠是突然被朗姆看中的,如果不是因为特殊的能力,那就只有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