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小月说的话在脑海里转了两圈，自己觉得没什么问题，直接推门而入，恰巧和刚想要出门的怡然姐，撞了个满怀。
怡然姐，看样子是想要出门。
只是眼皮红肿，明显是一副刚哭完的模样，怡然姐这个样子，能去哪儿？见进门的人是自己，怡然姐一下慌乱起来。
“小、小端，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早饭怎么不多吃一点……”
“没，急着回来见怡然姐，小月说怡然姐已经冷静下来了，我想和怡然姐谈谈。”
“谈……没什么好谈的，姐姐还很累，小端让姐姐休息一下，你、你快出去吧。”
怡然姐明显口不对心，慌不择言，明明是想要出门，自己一来，就变成想要睡觉了。
自己没搭理怡然姐，只是伸手往后，直接将门关好，怡然姐好像更加惊慌，已经变成了一只小鹌鹑。
“小端怎么了？关门做什么？姐姐没吃早饭，有些饿了，你让姐姐出去吧……”
“怡然姐在说谎吧？去吃饭，衣服也没穿好，也没好好洗漱一下，怡然姐想回房间么？回房间去做什么……怡然姐想收拾东西走人吗？”
“没、没有，姐姐没有那么想，只是……只是工作上来电话了！很紧急的事情，要姐姐立即回去，小端开门，放姐姐出去好不好……？”
自己只是感觉有点像，试探一下，没想到怡然姐还真是那样的想法，竟然想趁自己没回来的时候，直接收拾东西走人。
话到最后，怡然姐几乎已经哀求起来，自己深吸口气，心里有些难受，能让怡然姐逃避到这种程度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即使今天不为了自己，为了怡然姐，也要让怡然姐说出来才行。
只是，要换一种谈话的环境……看来，还是得听小月的建议了，自己硬起心肠，搂住怡然姐后，推推搡搡走了一路，最后将怡然姐推到在床上。
“怡然姐。”
“小、小端，怎么了？怎么这样对姐姐，姐姐真的有急事要离开，姐姐……姐姐不走了，姐姐很累了，你出去，让姐姐休息吧。”
自己一声没吭，只是低头看着怡然姐。
身下的人满脸泪痕，梨花带雨的模样，还在苦苦哀求自己，看得出，怡然姐是真的很害怕，已经完全慌了神，平常的镇定自若，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小端……你、你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怡然姐现在对我的防备太重了，我想减轻一些而已。”
“小、小端？！”
自己出门的时间里，怡然姐衣服都没换，还是穿着睡衣，自己拉住怡然姐腰间的系带，直接扯了下来。
怡然姐先是呆了一瞬，随后才惊叫一声，连忙捂住了身子，急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小端！小端在做什么，怎么能这样对姐姐……”
“……”
自己松了口气，怡然姐的语气里惊讶和震惊居多，看样子并不反感自己做这种事，只是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
怡然姐身材很好，即使捂住一半，也挡不住泄露的春光，怡然姐脸上神情十分复杂，害羞担忧惊讶害怕……自己盯着怡然姐，目不转睛，怡然姐被自己看得低下头去。
“怡然姐还不肯说么？”
自己的手，慢慢从腰间的位置探入，怡然姐的手只能捂住上面，拦不住自己，怡然姐脸上羞意更甚，一番挣扎后，还是摇了摇头。
“没什么好说的，小端不要这样对姐姐好吗，小端想要，姐姐回去就可以给你，不要这样，行吗……”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的，怡然姐不用担心，无论怡然姐做的是什么都没关系。”
“不行！”怡然姐拒绝得很是果断，又哀求起来，“不要这样好吗，小端，不要让姐姐说出来，你去找小月，小月也知道这件事，不要让姐姐说，行吗……不要……”
“怡然姐……”
怡然姐又慢慢变成了哭腔，被自己逼迫，无助，还有内心的慌乱，怡然姐泫然欲泣，自己也难受不已，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件事的严重程度，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怡然姐都还不肯说。
想让怡然姐主动说出来，看样子是不可能了，没办法了……自己直直看着怡然姐，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怡然姐明显身体一震，想要挣脱自己，能感觉到，捏住怡然姐手腕的伤口，已经开始撕裂，这样大幅度的反抗……怡然姐忽然身体一顿，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
“小、小端……？”
“嗯，怡然姐。”
伤口已经裂开了，渗出的鲜血，又慢慢将绷带染红，怡然姐泣不成声，拉着自己的手，哭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的，怡然姐，告诉我好吗，无论是什么事情都可以，我不会怪怡然姐的……怡然姐如果这样都不答应我，最后一步，我可真要做了？”
“小端……”
手掌覆盖而上，怡然姐一阵羞涩，脸上又哭又笑，一阵红一阵白的，表情十分怪异，最后仍然是泪眼朦胧抬起头来，然后低头抱住自己。
“答应姐姐，知道以后，千万不要怪姐姐好吗，姐姐已经知道错了，不要怪姐姐，不要怪……”
左怡然（三）
有才能的人生，是什么样的？自己会有这样的念头，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了想，大概，是妈妈死了以后吧。
“小然，小然在做什么呢……？”
“妈妈醒了！妈妈看！”
很是兴奋的自己，将手里的画递给妈妈，却没发现说话的妈妈，呼吸已经越来越微弱，脸上挂着的笑，也越来越勉强。
“嗯，是画呢，小然画得很好。”
妈妈脸色苍白，笑着鼓励自己，妈妈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妈妈的眼神很温柔，灵动传神，被妈妈看着，总会觉得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