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的眼眸闪烁了几下,久久不出声,不知为何想到了留云借风真君。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哦,流云也养过别的孩子,那个孩子也失去了双亲,又被她带回来照顾。”乌衣故作一副回忆的样子,缓缓道:“别看她总是宅在洞天里,其实相当喜欢和孩子打交道,给点祝福、小机关什么的,也算是一种‘送子鹤’哦。”
床上的小萝莉呼吸一轻,眼睛微微睁大。
“所以,流云也是你的母亲哦。以后见到她,可以直接喊妈妈。”
毫无疑问,乌衣最后的置换反应相当粗暴,也没有足够的道理支持。
但这有什么关系,只要小孩子相信就好了。
小孩子最好骗了。乌衣看着申鹤深信不疑的表情,qq un柳 麟 贰2 散似 扒 霸④.心中如是想到。
“明天快快到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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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关之时 : 第4章第四章咱们各论各的
脑袋里想法翩翩的乌衣没有注意到申鹤脸上的变化,原本隐约可见期待情绪的小脸蛋上,渐渐被另一种情绪替代掉——
一种目睹当事人闯祸被发现,而当事人仍被蒙在鼓里,甚至加深罪行时,想要打眼色快住嘴的情绪。
乌衣轻嗯了一声,把思想收拢回来,看到申鹤浑然瞪大的眸子,疑惑极了:“怎么了?”
申鹤微张嘴,不知道如何开口,反而引起乌衣误解,把狐耳凑过去,想要听清楚内容。
小嘴传出的“仙人”和头顶的鹤翅几乎同一时间到达。
轻飘飘的羽毛,配上仙人的力道,乌衣绝对相信留云借风真君能把自己的头皮活活扒开,心中后悔一声,满是下次整蛊留云借风真君得站着,一米九的身高能免疫头发掉落的危险的想法。
他为了给申鹤讲故事,所以坐到一旁,给了留云借风真君可趁之机。
在留云借风真君从轻抚到扒头皮前,乌衣果断投降:“来人啊,有人强迫美男狐了!”
乌衣求得就是这群山头的仙人脸皮薄,个个知廉耻,没他不要脸,叫得颤声中带点欲泣感,无力感拉满,直接把留云借风真君的行动力给废了。
留云借风真君额头隐约可见井字青筋,匆匆收回翅,埋怨:“别在孩子面前这般胡来!”
乌衣一愣,下意识扭头看呆愣在床上的申鹤,想了想道:“要不你先捂着耳朵,我尽量叫小声点。”
申鹤眨着眼睛,不知是被刚刚的惨叫给镇住了,还是多年在村学到的道理,慢慢把身子往被窝里缩,直至把整个人都埋到被子里,掩得严严实实。
“其实...也不必这样。”
乌衣忧愁地把申鹤又抱到床头,让她能枕着柔软枕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申鹤刚刚那做法很扫兴。
扫他装作被强迫无辜路男的兴。
如此想到的乌衣,重新起身,推拿着没跟上思路的留云借风真君,低声说:“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话,走走走,我们出去......”
在某种很强但又说不出所以然的既视感下,留云借风真君瞪着眼睛被乌衣推出了房间,乌衣还不忘问一句“需要熄灭机关灯吗?要的话,狐给留一盏小夜灯。”
申鹤没有回答乌衣,正如她忍住问“你们还会回来吗”。
重新归于安静的卧室内,黑发小萝莉十指捻着被沿边,望着天花板许久,聚精会神听着外边的声音。
然而她什么也听不到。
申鹤忽然觉得变强是有必要的,这样她就能乖孩子的前提下,又能偷听外面的声音。
......
一出屋,乌衣立刻原形毕露,尾巴恨不得翘得与天并肩,再斥责:“啧啧,连狐给孩子讲故事都要偷窥。”
留云借风真君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乌衣倒打一耙的情况,没了仙人风度,直接翻起白眼:“本仙听你在这胡扯。你有本事编排本仙,怎么不说你是她的父......”
留云借风真君说话声音不大,她亲自搭建的房屋更是隔绝音效效果极佳,但说出不该说的话时,还是下意识中断了话,心中浮现许些懊恼。
差点说错了话,不该在申鹤附近提及父亲之类的情况。
还不等留云借风真君从懊恼中走出来,乌衣眉头一挑,变脸手段可以去演戏了:“...狐还未娶妻,你怎么可以凭空污蔑狐的清白!”
说罢,两手护在胸前,一副看透留云借风真君的表情,蹬蹬蹬重声后退。
留云借风真君看得深吸一口气,越发觉得先前自己贪口吃的,把恶狐留宿洞天是大错。
还污蔑他的清白呢,先前瞎给申鹤编排等量关系时,怎么没想过她的清白。
这恶狐就该如那日酒醉所说那番,把皮扒了,筋抽了,血腥味去了,蹲在锅里,撒上作料,狠吃一顿!
留云借风真君气得也想物理馋乌衣身子。
乌衣把问题推得差不多,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摸了摸下巴,又嚷嚷:“若是申鹤愿意,当这个干爹也不是不行...等等,当这个干爹,和你当送子鹤可不能凑在一起,我们各论各的。”
留云借风真君盯着他,盯到他打补丁:“偶尔也可以有男寝让舍友带饭,偶尔凑出的临时亲属关系。”
留云借风真君不理解他的比喻画面,但她能理解大致寓意:“我懒得听你这恶狐胡言乱语。”
“你这‘胡’,是‘狐’吗?”
“......”
留云借风真君被迫与乌衣在外没营养聊天一会,才把他赶走。
赶走就赶走吧,还被乌衣可怜兮兮威胁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