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花灿烂成锦:你们俩是不是做了?
念:干嘛问这么直白……
夏花灿烂成锦:药酒是给江成偷的?
念;郑重声明,江成不是肾虚啊,我只是为了将来做打算,所以才拿了那罐酒的。
夏花灿烂成锦:什么时候的事儿?七夕?
念:嗯……
夏花灿烂成锦:东西买了没?用了没?
念:嗯……
夏花灿烂成锦:江成真的不是肾虚?
念:……
念:当然不是!我们家江成壮着呢!一晚上五次都没事儿!
夏花灿烂成锦:……夸张了。
念:每天三次打底!
夏花灿烂成锦: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豪放了?
念:呃,我只是为了说明江成不是肾虚……
夏花灿烂成锦:真有问题就去医院查查。
念:……
念:不跟你说了!
江成问:“谁啊?”
“咱姐,问我你是不是肾虚。”夏成蹊有点郁闷的道。
江成一愣:“什么玩意儿?”
“你说爸跟妈会不会也这么认为?”夏成蹊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江成脸都绿了:“夏成蹊,你还我名声!”
“没事儿,我知道你不是肾虚就行了。”夏成蹊安慰他。
江成情绪激动:“不行,这是男人的尊严,士可杀不可辱,你必须帮我证明我的清白!”
夏成蹊叹了口气:“我努力帮你证明了,但咱姐好像还是不大相信。”
江成想哭了:“要不把酒还回去吧。”
“越抹越黑。”夏成蹊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不要在意别人的想法,身正不怕影子歪。”
江成无语凝噎。
……
晚上,两人还是一起洗的澡。
夏成蹊这回没忘了包头发,省得再被水打湿又要再洗再吹。
江成指了指镜子,道:“看。”
夏成蹊扭头看了一眼:“呀,羞死了!你去死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被怀疑了能力的问题,江成这次的成绩格外优异。
回卧室的时候夏成蹊是被他抱过去的。
夏成蹊觉得那药酒偷的真的是没必要。
两人接下来几天过的都是没羞没臊的生活,一直到十三号夏成蹊来例假。
前两天的疼痛过后,后面几天就恢复了正常。
江成又开始教唆夏成蹊学习声乐技艺。
夏成蹊打死不从,说她一向行事干净利落,学不来吞吞吐吐磨磨唧唧那一套。
江成失望但不急,时间长着呢。
等到例假一走,两个人再次没羞没臊起来。
不过为了防止江成真的被榨干,夏成蹊还是规定了一下次数。
其实不用她规定江成也感觉到一直这么疯狂不是好事儿,每天两次也就够了。
夏爸夏妈虽然很心痛,但也确实更把江成当女婿了。
不同的是夏妈态度有所好转,夏爸却比以往要更加严厉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了八月三十一号。
这是江成和和夏成蹊在鑫利上的最后一天班,也是江成全职码字前的最后一天班。同时,也是江珊上的最后一天班,因为她这几天也要开学了,暑假工生活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