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寺辉彦虽然是个光头佬,被新堂功太郎调侃为和尚,结果一开口居然就是谈女人呢,真是魔幻现实主义,hhh
当然咯,他不是那个意思,他的意思是:“没错,那女人年龄不详,但能肯定不是学生,头发长到快到膝盖……”
功太郎继续挖着耳朵:“所以只要是长发女人你就想起我了?秃子天我觉得你脑筋很有问题啊。”
“不。”天光寺严肃地说:“那女子外表还算美人,所以只有头发和新堂类似(功太郎:喂!)不过……能悄无声息靠近我的绝非泛泛之辈,还有一副吃定别人的无赖气质,最可恶的是……最可恶的是……”
“啊,他对你作什么了吗?”
“不,没有。”天光寺红了脸,其实肯定是有什么吧!但是他不说,大家也只好往别的地方猜了。
度濑麻由美就一敲手:“难道是一见钟情?”
天光寺马上否认:“胡说八道!谁会对那种兜裆布小偷一见钟情啊!”
兜、兜裆布……
所有人都囧了。
“那个……”
忽然有人在天光寺背后拍了拍他。
“谁!”天光寺猛然转身,那瞬间他冷汗流了满后背,刚刚才说过,作为一个实力很强的武士,能轻易近他身的人并不多,但这个人是何时来到他背后的,他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那个是花音啦。
麻由美连忙介绍:“呀,天光寺,这位是叶花音,我们去年练习柔道时认识的朋友,你们也见过面的……唔,当时天光寺你好像是昏过去了。”
“嗯?你们的朋友啊……”天光寺惊魂方定,听说是朋友才稍微放心,他打量了花音一番:“看来是位高手,居然无声无息欺近了我。”
花音挠挠脸颊:“拜托,靠近你并不是多难呀……咳咳,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哈。”她指指不远处:“你们刚才谈论的女子,是不是那一位?”
大家按照花音指示的方向望去,果然,一个长发美女就从不远处飘然行来,被大家一看,便停住了脚步。
“……”现场一阵尴尬的寂静,只剩下麻由美的老爸还在对着亡妻的墓碑呜呜痛哭。
不过大家沉默的理由并不相同。
“你……怎么在这里?”率先发声的居然是功太郎,可没等他问完,天光寺已暴躁地冲了上去:“好啊,你居然还敢来找我!遇上了算是你气数已尽,快把兜裆布还给我!”
那女子并不慌张,左顾右盼,先是看到度濑警官,心中一动:“原来今天是……唉,我是因为这边人少才过来的,反而忘记了呢。”
然后她又看了看天光寺,缓缓抬起手,捂住了嘴巴,笑道:“嘻嘻,原来你不是少年秃,而是真的和尚呀。”
“和尚你个大头鬼啦!”天光寺大怒,眼看着就要暴走了。
“别……”女子制止了他:“现在我需要的可不是和尚,而是医生。”
“医生?”大家又一阵挠头,接着就见女子掏出了一条长布,显然就是天光寺的兜裆布了……
还没等众人“咦惹——”恶心完,女子就把兜裆布泡到了水里,淘了一淘。
“这是……”花音敲了敲手:“这位大姐人不错诶,是想洗干净再还你。”
“不错个大头鬼啦!”天光寺怒斥道。
“嘻,叫我姐姐,小姑娘蛮会说话的嘛~”女子对花音笑笑,然后用沾湿的布条裹住一颗墓碑上装饰用的石球,猛地一甩——湿润的布条不会撕裂,而巨大的力量直接把石球拔了起来,并在离心力的作用下直射向远处。
女子还不忘加一句:“和尚小弟,要是不幸击中要害的话,就麻烦你超度吧。”
“都说了我不是和尚啊啊啊!”天光寺一直处在火大状态:“而且击中什么要害,超度什么人啊?”
“嘭!”地一声,真有人被石球击中了。
那是个带着墨镜的金发外国男子,看着还挺酷炫,被石球击中后居然能笑出来……然而额头上流下的鲜血出卖了他,接着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唔,他走得很安详。
这人身边还有个同伴,也是金发外国人,见行踪暴露,抬手就拿出了一把飞镖,准备掷向众人。
可是当他刚举起飞镖,尚未出手,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了——那是飞驰而至的女子张开的双腿。
“新堂流,大苦轮我他!”
“啪唧”一声响,这位外国男子下巴脱臼,颧骨碎裂,去得就很不安详了。
这女子甩石奔袭,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毫无疑问是个武术高手,战力惊人。然而大家真正关心的却是其他地方。
天光寺一拉功太郎:“喂,新堂,她说的话我可听得一清二楚,她说了‘新堂流’啊……回答我,那女人是什么人!”
“他是我妈——噗!”
功太郎刚开口就被女子掷来的木板砸了。
“你这小鬼记性总是这么差,不是说不让你叫我妈妈了么。”女子一指自己:“要叫我功流美大小姐啦!”
……新堂功流美,正是新堂功太郎的母亲,常年在外流浪行踪不定,但此时她回到了东京,还带着一些奇怪的“尾巴”。
嘛,正好度濑家的老爸是高级警官,那俩已经去了的外国男子直接就被送进了警局……控制的医院,毕竟他们伤得蛮重,需要先治疗再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