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永真难得软和下来的态度，又板立起来了。

府中绝大多数的女子，或多或少都与明空有染，就连他的师尊，看着也关系不“浅”，进展得“深”过寻常师徒。

向她们请教的话，感觉往后无形中就低了一头。

所以永真在判断过后，目前选择了月河与云道长作为请教的对象。

前者是猫猫的母亲，还是活跃在历史中的人，到月河这种层次其实很难生起什么敌意，因为这个在感觉上就有点太远了。

而后者的云道长，平时看着与楚明空的亲近也一般，甚至被他的师尊左秋池抱着的时间更多，除此之外就是一个人在院子里做自己的 事。

其实就心态上而言，永真对左秋池也没有什么抵触，就算请教了不觉得有什么低人一头，因为左秋池待人没什么架子，更多还是用的剑不同。

......

后厨当中，侍女们见到堆积着的名贵草药，又拿起了草药中的一张药方，彼此嘀咕。

而这些草药都是锦玉带过来的，她清楚自己没怎么碰过厨艺，可能会失败，故而准备了一大堆草药作为备用。

只不过在几次就熬制成功后，她少进厨房的毛病就显露出来了，完全忘记了收尾工作的收拾好材料，只管着兴高采烈地端着汤药跑了。

侍女们讨论道：

“这些草药为何堆积在此处，还有这方子又是什么，药方还是菜谱？”

“这些草药好像锦玉公主带过来的，可能是想吩咐后厨准备的药膳，这些药材的量，多半是每人准备一碗吧？”

第三百零八章 佛珠越大，功德越多

楚明空抱着宝宝们从永真那里离开了，直到跑路之前，都没有跟永真说出去顾姨那里活络关系的事情，看来之后只能先从上官蓉那里下手了。

永真这边冷不丁提出的宝宝话题，属实是让楚明空有点难继续原先的话题打算。

“晚一点再找机会吧，不过永真这边的人偶身可以的话，那这意思是不是说甄夫人的那个人偶身也可以？”

楚明空觉得还是比较难的，永真那边真的就是例外，以魂温养人偶身，弄得跟真身差不多这种事，少之又少，现在那人偶身的气息跟之前都不太一样。

暂时不去考虑这一个事情，楚明空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歇着，得跟系统娘聊聊了。

他抄起小丫头们回到屋里，往大床上一趟，两只粉粉嫩嫩的小丫头一挨地就开始自己自己玩自己的，时而在楚明空的身上翻山越岭。

论起这山岭的规模大小，他肯定是不如顾姨那般高耸的，但至少他这结实的肌肉不至于让猫猫娇儿像踩在水球上软绵摇晃，突出一个“稳”字。

他看着小姑娘们玩了一会儿，确认她们能够自娱自乐耍得开心了，这才把注意力放在系统娘那边。

“娘耶~”楚明空还是那瞎喊的呼唤，不单单是在心中呼唤，还放到了嘴边。

两只小姑娘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又看看门口，以为是有谁来了，还跟着学了几声“娘”，可惜并无人过来。

猫猫和娇儿都不理他了，趴在他身上自己玩自己的。

【我这俩闺女可爱吧？】楚明空带着点炫耀的意思。

那沉寂许久的账本提示音忽而又响起了，楚明空都一听到那开头的几句熟悉的台词，还纳闷不是屏蔽了么，不过后续则让他有点大跌眼镜。

【系统宝已到账，负1000点未变质孝心。】

这是搞哪出呢，不就是晒了下女儿么......

这怎么还倒扣一千点的！

不过这未变质孝心属于是不痛不痒，而且在见识过顾姨发的那笔“安胎费”后，不过是“千”级别的点数，根本不当一回事。

但这种大负翁的气派还是不要显露出来比较好，不然指不定又得给扣掉些点数。

【不用这样吧，见外了......娘耶，我想问问永真的人偶身可以生娃的吗？】

楚明空询问之余，打开了账簿瞅瞅，发现雉儿宝宝的“安胎费”也到账了，只是这消息已经被顾姨占了个先，竟然没有提示。

【可以，人偶身最初的用途便是更换躯体，可看做是肉身崩坏后重新炼制出来的身躯，但是这身躯的等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楚明空有点想抽盲盒了，太久没尝试，而今见到自己的余额有点手痒，但是见到后续的突破费用还道阻且长。

他暂且忍住了，一边给女儿们撸毛，一边回道：

【为何这么说呢？】

【有能力重塑肉身的，大多都是想凭借这种方法再冲高峰，譬如谋得他族的强悍种族天赋，很少会当做备用肉身来使用。

你而今已经经历过几次神魂境界的战斗，应当能够感受到，即便神魂难毁，但若无及时的接应，在落败那一刻，神魂也很难逃脱，没有太多的逃脱机会。】

这就又得提一下，残魂藏在智齿舍利子当中，最后被楚明空和韵寒丢到极渊里面的老楚王了。

确实如此，哪怕神魂难毁，在落败那一刻，其实大局的掌控权就已经不在败者身上了。

所以系统娘说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约莫就是指那些人偶身就是白板，没有自带的强悍天赋，但是又是白板肉身里的巅峰。

那威严又空灵的女人声音响起：

【但，身无灵，想要有孕育结果极难。那人偶身最初是当做保命符来使用，而非让你惦记着生育的，能像永真那般温养人偶身的是少数。】

楚明空点头，若是个个人偶身都能生猴子，那就有点乱套了。

他的着眼点转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