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被云初夏这话给说蒙了,母系社会,那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只有那些专门研究历史的大家才知道的事情,现在他竟然从一个乡下村姑的嘴里听到了。
“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些?”
云初夏一噎,不由得伸手抚上了额头,她怎么就脑抽和一个古人辩驳男女平等呢?这他妈平不平等的干她何事,她又不想效仿武则天称霸天下。
“呵呵,我这就是胡言乱语,你也信,这天色不早了,歇着吧,歇着吧!”云初夏从地上站了起来,杵着木棍往东屋去了。
胡言乱语?这随便胡言乱语都能够说到点子上?可若说她不是胡言乱语,又实在是无法解释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这可不是一般读书人能够知道的,当然更是不屑知道。
看着云初夏那落荒而逃的模样,苏寒突然觉得,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妮子,好像心虚了。
“怎么?你不给你娘守夜了?”刚才不还说要守夜的吗?这女人可真是善变。
云初夏翻了个白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守夜了?我加件衣服不成吗?”
这初春的天气,昼夜温差极大,先前走动着还不觉得,这一坐下来,就觉得寒气逼人。
果然,云初夏只是进屋批了一件衣服,又一瘸一拐的出来了,苏寒冲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云初夏有些防备的看了他一眼:“干什么?”
“怎么?你怕了?”苏寒挑了挑眉,她以为这个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呢。
“怕?笑话,我为什么要怕你?”云初夏气鼓鼓的往苏寒那边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
八仙桌,有四个方向,云初夏看了一眼,挑了苏寒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难道还怕我吃了你?”苏寒对于她的防备模样有些不喜。
云初夏嗤笑一声:“男女授受不亲,我怕一会儿又无故被人骂不知廉耻。”
苏寒一滞,这还真是个记仇的丫头,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他堂堂大丈夫,难道还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苏寒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朝着云初夏走去,云初夏身子往一边倾斜:“你想干什么?”
这人可真是喜怒无常,这会儿又没有其他人在,他不会图谋不轨吧?
云初夏有些暗悔,自己是不是太大意了?自己和他又不熟,这什么受人之托照顾她们的话也都是人家的一面之词,自己竟然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