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醋啊?说得我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一般,那韩毅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和他纯粹是买卖关系好不好?”云初夏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莫名有些火起。
苏寒见到自家小媳妇儿生气了,急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夏儿别气,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要说不对也是别人的错,谁叫我家夏儿这般好。”
“你……你这是吃了多少蜜啊?也不怕腻人!”云初夏没好气的白了苏寒一眼。
韩毅刚要踏入院门,正好透过院门看见,院中一间房门口,苏寒和云初夏相对而立,苏寒的手落在云初夏的腰间,一脸宠溺的看着云初夏笑,而云初夏正没好气的瞪着他。
那画面再是美好不过,容不得人插脚,韩毅顿住了脚步,驻足看了一会儿,苏寒好像回了一句什么话,云初夏伸手朝着他胸口拍了一下,苏寒立即捂住了胸口皱了眉,云初夏急忙追问,苏寒展颜一笑,一把将她抱住。
两人的嬉闹,完全落入了韩毅的眼中,心底那一丝不该萌生的情愫如经历了寒霜一般,慢慢消亡。韩毅转身,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院中的苏寒不经意朝着门口看了一眼。
等到苏寒和云初夏携手回到屋中,有个小厮寻了来,在门口禀告,那位韩公子临时有急事,说是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来拜会。
云初夏嘀咕了一句:“这是抽的哪门子疯?等了那么久,怎么突然又不见了?”
不过,见与不见,对云初夏来说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这天晚上,严大夫嘱咐了人送了药来,那边熊黑子还派了人过来将院子守着。
晚上,苏寒被云初夏丢在客房里面休息,而自己则是躲到了空间里面去,床还是那张床,但床上那点点滴滴的梅花,让云初夏脸红心跳。
她费力的将床垫给挪到了卧室去,又将被套床单都扯来洗了,换长了新床单,这才拉起了窗帘睡觉。
窗帘的隔光性很好,室内一下子暗了下来,云初夏躺在床上,鼻尖嗅着被子上阳光的味道,嘴角莫名了勾了起来。
白日的折腾,加上几日的辛苦照料,让她也实在是倦了,就这般带着笑睡了过去,只是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唇边一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半个月后,苏寒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玄色衣袍,带着一队人马到了西京城外,早已经得了消息的户部官员迎了出来,苏寒撩袍下马,冲着那官员拱手行礼。
云初夏撩开车帘朝着外面望去,车马前面,苏寒正在和一个身着官服的官员说着什么,因着他们这一队人马挤占了官道位置,那些进城的百姓都被挤到了路边,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而在城门口,停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马车前站着一个约莫四十岁的妇人,此时那妇人正由一个婆子搀扶着疾步朝着苏寒而去,云初夏隔得有些远,隐约听见她唤的是:“三哥!”
云初夏看见原本还在和那身着酱紫色衣袍的官员说话的苏寒,大步朝着那妇人迎了上去,当行至那妇人面前时,他跪了下去,当着来往百姓的面冲着那妇人磕了三个头。
云初夏放下了帘子,心中忐忑不已,那人应当是苏寒的母亲无疑了。
这半个月的时光,苏寒借着养病的名义,和她呆在一个马车里,实则是藏在空间里,你耕我种,云初夏会给苏寒讲些前世的所见所闻,苏寒也饶有兴趣的听着,云初夏卧室书架上的书也被苏寒给翻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