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消息的鞑靼军大乱,连夜回撤,夜里苏寒押着绑得结结实实的鞑靼军大首领,手中还提着两个头颅出现在城楼上。
邺城全军轰动,苏将军夜袭敌营,烧毁敌军粮草,活捉敌军大首领,手刃两个部族首领,然后全身而退。
天光大亮,北城门上悬挂着两个头颅,五十余岁的敌军大首领被绑了手,蒙了眼,堵了嘴押在城头。
昨日还气焰嚣张的鞑靼军,如今脸色灰败,有人来交涉,放了大首领,他们就退兵。
苏寒冷笑道:“你们一无统帅,二无粮草,退兵,那是必须的,这不成条件。若是你们不退兵也无妨,只是夜里要小心了,说不定哪一日,这城墙上悬挂的就是你们的头颅了。”
苏寒的话被传到了那些领军之人的耳中,所有人都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昨日的事情,他们已经听巡逻的士兵讲过。这人就像是天神下凡一般,突然出现在帐中,杀了两个首领,带走了大首领,而且他手中还有一样神兵,能够发出刺目的白光,只要看到的人,就会短暂失明。
军心已失,先机不存!
鞑靼军最后妥协了,交出了五千匹战马,换得鞑靼大首领一命。
三日后,鞑靼人退兵,邺城举城相庆。
伤兵营里,云初夏身着素色衣裙,正在为一名士兵冲洗伤口换药,那伤兵年纪小小,满脸绯红局促。
“将军夫人,使不得,使不得,你怎么能为我换药呢?”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第一日送云初夏去军帐的墩子。
墩子守城之时,右肩中了箭,云初夏来伤兵营送药,听见这小鬼头唤她将军夫人,听着声音耳熟,认出了他。
当时云初夏眼睛看不清,如今再看,这小兵长得还挺清秀的,只是这身板太小了,这看起来可不是当兵的料。
“你这伤已经结痂了,怕是再过两三日,就能够痊愈了。”云初夏仔细看了看墩子肩膀上的伤口认真的道。
墩子活动了一下膀子笑着道:“大家都在传,将军大人是战神下凡,我看真是不假,以往受个伤,没个半个多月都结不了痂,可这次,才两三日,这伤口竟然就愈合了。将军大人可真是天神下凡,庇佑了我们邺城。”
云初夏笑了笑没有说话,如今,邺城之中,关于苏寒的事迹已经成了传奇话本,独创敌营,烧粮草,俘敌军主帅,还能够全身而退,这确实是神迹了。
“你这小子,竟然让将军夫人帮你上药,我看你是胆肥了,还躺着,快起来给将军夫人道谢。”一个妇人的大嗓门响了起来,躺在床上的墩子一骨碌爬了起来。
云初夏回头一看,正是墩子的母亲张氏,她手中正端着一碗粥,浓浓的香味在整个伤兵营里面弥漫着。
“哇,是肉粥!”墩子吸了吸鼻头,满脸垂涎的盯着自家娘亲手里的肉粥。
“光想着吃,快谢谢将军夫人,若不是将军夫人,你们怕是也就啃个冷馒头,哪里有肉粥喝。”张氏脸上全是笑,当初看见自己儿子受伤的紧张心情已经荡然无存了。
今日鞑靼退兵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满城,云初夏心中也是高兴,特意吩咐了秦珂用空间里面存储的米粮熬了粥送到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