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苏寒拉着云初夏的手:“你没事儿吧!你明知道这女人对你心有怨毒,为何还放她进来,以后断不能如此了,知道吗?”
苏寒想到刚才那疯女人拿着银簪朝着云初夏扑来的样子,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你以为秦珂是当摆设的吗?我也不是木头人,她那样子,哪里伤得了我分毫。”这也不是云初夏自大,白琳琳原本就已经因为反胃而没了力气,当时那样子也就看着吓人,其实云初夏轻轻松松就能够躲开。
“还贫嘴,我说不许就不许,以后不准她再进将军府。”苏寒伸手点了一下云初夏的鼻子。
云初夏没有再说什么,转而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到云初夏问,苏寒终于是想起了,他回来的目的,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封信,笑道:“这是我二哥给我信,等到我们成亲之时,父亲来不了,但是二哥会来为我主婚。岳父岳母已经过世,我就请了邴州知府夫人潘夫人为你送嫁。潘大人为人正直勤俭,邴州这么多年能够安稳,都亏了潘大人。潘夫人,为人也甚为亲和,我打算以后让你拜潘夫人为义母,不知你意下如何。”
云初夏这些日子过得太过安逸舒适,她以为只是成个亲而已,没想到苏寒私下里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情。
看着云初夏不答,苏寒有些紧张的解释道:“夏儿,我不是嫌弃你的出身,只是以后,你免不得会和那些官家夫人来往,在这邺城还好,有我在,我定然不会让你委屈了。可是以后回到京城,那些人难免拿你的身份说事,如今这样也是让那些人无话可说。”
邴州知府虽然只是个小官,可是毕竟是官家,云初夏有了这个身份,就不再是农家女,而且她还在孝中的事情也可以遮掩过去,可以免掉很多是非。
“我没有这样想,我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甚为欢喜,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夫君!”云初夏踮起脚在苏寒的唇上印上了一个吻。
苏寒搂着云初夏回吻,这些日子他一直压抑着自己,而且为了自己不失控,他还刻意让人在房间里面放置了一个软塌,晚上就歇在软塌上面。
先前,他放纵自己,让云初夏怀了孩子,如今她身子还在调理之中,他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苏寒强迫自己放开了云初夏的唇,云初夏面上染了一层胭脂红,再加上些微有些充血的红唇,蒙着水雾的眼眸,让她看起来越发的诱人了。
苏寒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你……你这些日子可有按照大夫的方子吃药?今天可有让大夫给你请平安脉?大夫怎么说?”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苏寒将话题转了开来。
云初夏看着对自己避如蛇蝎的苏寒,不由得好笑,这些日子,他将自己拘在这府中,天天让大夫来给自己把脉,简直将她当成易碎的玻璃一般护着。
“大夫说我的身体无碍,已经大好了!”云初夏这话没有说谎,这些日子大夫用药给她调理,她也注意饮食调理,吃的用的无不是最好的。空间里面那些事情,也只用费神,不费体力,她修养得确实挺好的。
“那就好,你好好养着,我还有些军务要处理,先去书房了。”苏寒有些狼狈的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