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定然不负所望,请将军和夫人放心!”韩毅朝着二人拱手道。
云初夏也站起了身冲着韩毅施礼道:“多谢韩老板鼎力相助,我和夫君将铭记这份恩情,来日必报。”
韩毅看了一眼云初夏,心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异样情绪,可是很快又低下了头,将这点子情绪全部压在心底。
“夫人严重了,富贵险中求,此事我也不全是为了夫人和将军,兵行险着,自然是想得到更多,将军和夫人不要嫌我太过势利就好。”
“韩兄快人快语,耿直豪爽,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以后但凡有我能够使得上力的事情,韩兄尽管开口,我定然会全力相助。”苏寒也给出了自己的承诺。
韩毅再次谢过,告辞离开去安排去了,云初夏则是和苏寒商量了关于凤岭山的事情。
事情很快定了下来,云初夏派人给凤岭山的龙大当家送信,让她先送了一部分人下山,由她安置在邺城之中,然后由苏寒派兵围剿。
只是,刚将凤岭山围起来,龙大当家带着一百八十多名凤岭山的土匪们就投了降,因着凤岭山的土匪行事还算有些章法。
劫富不劫贫,劫财不劫命!
未曾犯下什么滔天之罪,也没有什么民怨,所以凤岭山的归顺没有引起一点波澜,不过五日功夫,凤岭山的土匪们就成了有邺城户籍的百姓。
而云初夏早已经在城中买了屋舍安置这些人,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而韩毅则是如一般商旅,在城中收购起一些皮毛、香料等物件,看起来再平常不过。
十日过后,一家名为行安的镖局在城中开业,也未曾引起多大的主意,而这行安接到的第一单生意就是护送韩家商队回京的差事。
而这十日的时间,苏寒也已经得了苏父的回信,除了邺城,其他地方的军粮也是差不多的,只是腐烂的程度差异罢了。
但是,并不是所有押送粮草的军士都能够偷偷溜掉,经过对那些押送粮草之人的审查,那些人当真是对此事好不知情,根本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但是,他们的上峰对他们下的命令就是,将粮草送到就要立即返回,最好能够悄无声息的出城。因着这个原因,才有了邺城这边的押送军士,私下逃跑之事。
另外苏父接到了京中的来信,称皇上已经有月余没有上朝,对外宣称的是因为皇太后病重,皇帝要在床前尽孝侍疾。
而先前韩毅所说的庄亲王,是皇帝唯一存世的叔父,如今却也进了京城,理由竟然还是为皇太后侍疾。
这可是滑天下之大稽,这世上哪有叔伯给兄弟媳妇侍疾的,此事大有蹊跷。
不仅如此,苏家在京城的势力也被人连根拔起了,如今主持朝政大局的是定国公江镇远,就连右相郑大人也告病在家。
更让苏寒忧心忡忡的是,父亲说,苏家如今被定国公派人给看守了起来,府中人一律不准进出,平日所需都有专人采买后送入。
将军府里,苏寒捏着苏父的信,手有些发抖,信纸被他给攥坏了,手背上青筋暴起,云初夏有些担心的问道:“将……父亲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