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可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曲东显得不解风情,居然吊起了胃口。
赵楚楚小嘴嘟起,幽怨道:“小气鬼,太坏了!”
“不许胡说。”赵大亨出言制止了女儿,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曲先生,小女被宠坏了,你千万别介意!”
曲东正要摆手说没关系,不想赵楚楚竟替他说道:“曲大哥才不是这种人,爸,是你想多了,我能从他地歌里听出来,他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大气的人。”
“这···”赵大亨一时语塞,心中难免吃味,女儿对曲东的了解远甚于他这个做父亲的,是个父母心中都不好受,何况他是个商人,凡事都讲究人情脸面,失了面子就没法混了。
瞥了一眼赵大亨,曲东心知肚明他的想法,于是打哈哈说道:“多谢赵姑娘夸奖,我初出茅庐,与赵老板相比那还差得远呢!”
听到这话,赵大亨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心中郁闷消弭殆尽,人家又送东西,还给足了面子,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作为一个前辈更不能小气,于是说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曲先生不必自谦,每个人的成功都是有道理的。”
两人相互吹捧,赵楚楚在一旁嘀咕道:“真虚伪!”
赵大亨在商场上叱咤风云,面对女儿则无可奈何,只好假装没听到,岔开话题说道:“下周就要举办香港赛马节,不知曲先生是否有兴趣?”
自古人情债最难还,赵大亨不愿欠下一个人情,所以才试着发出邀请,礼节他是做到位了,至于去不去那就是曲东的事了!
曲东心知肚明其中意思,沉吟了片刻才说道:“不好意思赵先生,最近手头事情太多,实在分身乏术,等到有时间了,我一定去港岛登门拜访。”
赵楚楚很失望,把玩着金色勋章,说道:“爸爸,我想在内地住一段时间!”
“不行!”赵大亨一口拒绝,语气很生硬,转念一想,又有些心软后悔,于是换了副口吻说道:“你的病随时可能发作,我们带的药只够用一周,到时候出了危险怎么办?”
徐客不知曲东精通医术,出于善意,隐晦对曲东摇头,意思让他不要掺和。曲东也摸不清情况,于是静坐旁观,也不说话。
赵楚楚面露痛苦之色,抽泣道:“我是个多余的人,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上帝让我降生,难道就是为了折磨我么?前生我到底做了什么坏事?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
女儿闹出这么一出,赵大亨可谓颜面丢尽,可他顾不得这些了,作为一个父亲,他不忍心责备,只是对着曲东歉意点头,转而安慰道:“孩子,爸爸一定会治好你的病,你要相信自己,相信爸爸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