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吉没犹豫,点头答应道:“你说的不错,我先来做个示范也好。”一边答应着,冯吉就来到了缆桥边上,曲东不容置疑的抽出田傲柏手里的安全锁递了过去。
像田傲柏这样高傲的女人,跟她讲理是说不通的,必要的情况下,得表现的比她更加强势才能震慑住她,就像现在一样,曲东不跟她废话,不由分说拿走了安全锁,她蠕蠕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回了肚内。
冯吉轻车熟路的套上安全锁,回头朝大伙笑了笑,朝后退了几步,躬身蹬腿,然后又迅速把双腿朝上蜷缩,整个人犹如一只大虾米似得,哧溜一下就滑了出去,渐行渐远,很快身影被山间薄雾笼罩。
见到冯吉远去,曲东伸手入怀掏出一把短刃递给了田傲柏,极为认真道:“我知道拦不住你,但你必须把它拿好,以防不测。”
田傲柏成见很深,皱眉道:“什么意思?难道冯吉还能吃了我?”
曲东也不计较,淡淡道:“吃了你不至于,杀人、伤人还是有可能的,这里山高皇帝远,民风彪悍,并不是每个人都和德吉村长一样好相处,大山里杀个人就和杀只鸡一样容易,小学课文上的一片和谐在这里不实用,我还是那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
不等曲东把话说话,田傲柏就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行,不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匕首我带上还不行吗?”田傲柏气呼呼将匕首插进了靴筒内,也就在这时,滑到对崖的冯吉又折返了回来。
见冯吉来往一趟平安无事,田傲柏更加有恃无恐,接过安全锁套在了身上,双手搝住锁链,学着冯吉的模样朝后退了几步,然后猛然发力蹬腿,接着惯性滑向对崖。
悬崖边上的人看的心惊肉颤,躲得远远的扬璟天更是抹了抹额上冷汗,嘀咕道:“真是个疯婆子,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玩什么不好,非得挑战这个,谁要是娶了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过了约莫有五分钟时间,滑到对面的田傲柏却没回来,大伙不禁担心,生怕她出什么意外,刘阳瞪眼看着冯吉,质问道:“田小姐怎么还不回来?”
冯吉倒是很淡然,微笑着说道:“别着急,也许田小姐去参观神庙了,可能要一会时间,再等等好了。”
这一等就是十来分钟,田傲柏依旧没有回来,就在大伙嘀咕着商量对策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小兔崽子们,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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