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反正我不会让他好过,鉴清姐,到时你得帮我。”

“我帮不了你。我是他的表嫂,要帮也只会帮他呀。”

“你真让人讨厌。”谭曼彤恼声说完,又嘿嘿一笑:“不过我喜欢你这性子,真实。不像别人只会哄着我。”

沈鉴清笑笑不语。

一路上,她才知道这名女夫子是一个月前谭夫人给请来的,希望把她女儿教成大家闺秀,还把女夫子给安置在了谭家的别院中,每天给谭姑娘授课。

只不过谭曼彤压根不愿学这些老古董,天天与女夫子作对,后来女夫子送了这镯子,才让她半听半读。

谭家别院离望公馆很近,下人打开了车门。

很快,那位女夫子迎了出来。

二十五六的年纪,人挺娇小的,看起来大方知性。

当两人对视线上,皆在心中一惊。

沈鉴清惊的是,这女先生竟然是教明净的女先生程姿,这也太巧了吧,怎么会这般巧?

突然又想到那次砚行受到枪伤,也刚好来到了女先生程姿的住处。

这会没时间让沈鉴清多想。

“这位是?”女先生程姿生怕沈鉴清多说一句,率先开口,她希望沈大小姐能看懂她眼中的意思。

谭曼彤随口介绍了下:“鉴清姐知道你识玉,便让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那你们聊吧,我去楼上躺一躺。”她要去配新得到的东珠耳钉。

沈鉴清与程姿对视良久,程姿才开口:“沈小姐,请坐。”

沈鉴清记挂着三弟,没等落座便问起:“程老师,金络浮光玉镯是我沈家之物,为何会在你这里?你是不是与我三弟有接触?”

程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和砚行也认得?甚至比我们认识的还要早,是不是?”

“沈小姐。”

“砚行受伤并不是无意间落在你院子里的,他本就是想去那里向你求救的,是吗?”

程姿看了眼四周,没什么人:“沈小姐,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你是故意让明净救砚行的?”

“明净那回是意外,我是老师,怎么会让自已的学生涉险。”

这句话等于是承认了,沈鉴清还抱着是自已胡思乱想的想法,结果猜的都是真的:“我三弟在哪?”

程姿知道是瞒不住了,便道:“他也在柳州,沈姑娘要是有疑惑的话,去问大少吧。这里都是谭家的人,很多话不方便说。”

谭曼彤下来时,重新换了一身洋装,戴上了沈鉴清送给她的耳钉,在俩人面前转了个圈:“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和你很般配。”沈鉴清心里再震惊,面上也没流露半点,只要三弟是安全的就行:“曼彤,我与程老师一见如故,以后能常来找她聊玉吗?”

“可以啊,我也很喜欢你们两个,我们一起玩。”

“好啊。那我先回去了。”

“我让司机送你。”